我一向觉得海外汉学家,有很多人起中文名起得特别好,能起出来一种中国人很难做得到的优雅。
比如费正清,比如白鲁恂,比如史景迁。比如特别霸气地对赵元任说“我本是汉人”的那位,他叫高本汉。
比如说我最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,为唐诗所生的那个人,叫宇文所安。
高中时候,我曾经在某个凛冬的后半夜一点登上帝国大厦,那里有一个和我一样孤独、寒冷、没意思的年轻保安。我跟他聊了半天,给他起了个中文名,叫“帝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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