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银土]橘子与银塔(11)

穿越医生银X历史副长土,《仁医》AU剧情线(没看过也没关系)

历史考据向,大事件串联,有历史人物出场

HE保证,主银土,清水、日常搞笑为主


求评论哎朋友们!哪怕是闲聊也行~~~楼主快要孤独死了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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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壹

 

于是,中午的见面会就在一片祥和的欢笑声中结束了。

下午陆奥有事要走,辰马带着银时去看房子,桂坚持要银时乔装打扮一番再走。银时不肯,桂只得把被撕坏了的伊丽莎白罩子套到了自己头上。

三伙人分头行动。不一会银时和辰马就到了房子预定的地点,门框上挂着已经积了很多灰的匾额“恒道馆道场”。房子的主人——一位粉衣少女出来迎接。 

“啊哈哈哈哈,阿妙姑娘!”坂本凑过去打招呼,“好久不见呐。最近怎么样?”

姑娘微微一笑,说:“托您的福,最近还不错,虽然复兴道场还没什么指望。” 

“啊没关系!啊哈哈哈哈,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想要租房子的人。” 

在来的路上银时已经听辰马絮絮叨叨地说完了恒道馆的故事。道馆的老馆主是辰马的朋友,辰马曾经过来踢馆二十六次,与老馆主比赛二十六次,胜败参半,便不打不相识,成了朋友。老馆主病逝之后留下姐弟两人,弟弟在战后肃清中失踪了,门生也都散了,现在偌大的院子里只剩阿妙一个人靠做零活维生。

银时环顾四周,虽然空空如也,但地板拖得干干净净,道馆的形制也没有变,连墙上的武神画像都还贴着。阿妙端来茶点,向着银时行了个礼:“我是武家女子志村妙,请多关照。” 

噢姑娘姓志村啊。银时想着,努力从她眉宇之间看出新八的影子来,只看见一个温和的微笑。虽然重名重姓的可能性不小,但没准妙姑娘真是新八的父系祖先中的一位呢。 

新八也是这么笑的。 

一家子人有一家子人的笑法,有的是先动眼睛,有的先动眼角,还有的先动嘴。俗话说龙生九子各个不同,但同一家人笑的方式往往是相同的。因此随着年龄的增长,表情带来的习惯纹会把笑的烙印刻在这一家子的脸上,并且父子相传,直到三代四代。

“我叫坂田银时,是个大夫。”银时说,“话说我原来有个实习——啊,有个朋友,笑起来和你很像。”

“啊呀,那没准是我失散的弟弟呢。”

“不不不不可能,”银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连忙圆了回去,“他比你年龄大。”

三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久,天色渐渐黑了下来。坂本的酒劲大概还没过,讲起陆奥本是上海的大家闺秀,自幼学习琴棋书画,又跟着师傅练过武。后来跟家里闹掰了,跑到租界附近招徕了一群小混混,抢点心店、收保护费、街头“打相打”的事情也有。可银时一问到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,辰马就立刻红了脸,不做声了。

银时心里盘算着,这么大一间屋子也不用都租,能有三分之一就够了。门厅这边改成一个小小的门诊部,道馆本身空间大、光照好,架几张床,既能住人,又在关键时刻能当手术室。再要间小屋自己生活,再要一间……不如改造成实验室吧。 

他这样想着,只听阿妙说:“时间晚了,吃个饭再走吧。” 

坂本立刻从地上弹起来,拼命地摆手,说:“啊哈哈哈不用不用!有人在别处等俺,俺看天不早了,得赶快过去了。” 

“没关系,鸡蛋烧已经煎好了,不吃该冷掉了。”阿妙微笑着,手里捧着饭盒,似乎有微微的黑气从饭盒边缘冒出来。 

饭盒打开的一瞬间,坂本几乎是夺路而逃。银时的心脏瞬间滑进了胃里。饭盒里那能说是鸡蛋烧?不如说是“可怜的鸡蛋”吧!而且完全烧得漆黑,简直就是外太空不明物质,这东西吃了会死人的吧?! 

“银时先生,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吃晚饭了噢!”

这样过日子怎么受得了?一想到距离糖分大神把自己送回现代还要不知多长时间,银时的胃里就翻江倒海。一定要夺取厨房的控制权,他心想。“啊啊别别别,阿银我吃了鸡蛋会——耳朵疼——”他说,“阿妙你天天吃自己做的饭,要不要让我阿银给你露一手?” 

阿妙把银时带到厨房,把围裙指给他看。银时犹豫了半天,拿了一件浅蓝色小碎花纹的围裙,已经是其中最爷气的了。锅台上摆着几个鸡蛋,地上还有成筐的小米、玉米、红豆和少量白米。阿妙把灶点了火,银时一样抓了一小把,添点水,放到锅里焖上。 

要露一手了。银时把三个鸡蛋打到碗里,说:“看好了,松软鸡蛋烧要这么做。”他拿筷子把碗里得鸡蛋搅得飞快,直到膨胀成为泡沫的状态。另一边,一个锅里装上水、酱油和昆布高汤,烧开了。银时把蛋液冲进汤汁中,盖上锅盖。“数一百个数,”他说,“就可以吃啦。” 

锅里的东西金黄蓬松,看上去令人食欲大振。阿妙把鸡蛋烧滑到盘子里,夹了一筷子,大呼“好吃”。

“好吃就都吃掉吧,反正之后吃的机会还有不少。不然以后都由阿银我负责烧饭算了。”银时说。

红豆饭还有很久才能煮好。银时望了望窗外,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。他想着自己刚刚无心说出的“吃的机会还有不少”,不由得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把自己当作江户人了。有时候从被造物的角度,上帝旨意的动机是可疑的;不过银时也只能将自己的未来完全地交托到这位上帝手中。

他在院门口站了一会,街上行人稀落,仅有的行人也神色匆匆,像是怕被黑夜吞进胃袋。

“阿妙?”

“诶?”阿妙倚在灶台边,微笑地看着他。 

“你一个女孩子独自住,夜间不害怕有坏人吗?”

话音刚落,一把薙刀的刀尖就插在了银时的脚边。薙刀的另一端是刚刚还微笑着的阿妙,现在就如女金刚怒目,大吼道:“我看谁敢动老娘一根手指!”

——现在最应该担心人身安全的是阿银我吧?银时惴惴地想。他走向锅台,心里算计着明天的待办事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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